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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恩熙捂住听筒,“电视里的台词。”
她清楚听到乔菲大喘一口气,“吓死我了!刚才那个声音跟……那个谁好像,他声音辨识度太高了。”
那个谁,指的就是司薄年,她怕张宇恒听出来没敢直说。
陆恩熙又往远处走几步,怕司薄年再突然出声,“想什么呢,我在家看电视。”
“大半夜不睡觉看什么电视?你不是有事吗?晚上老张做好几道菜,我还想等你吃呢,老张说你忙。”
“是啊,你以为跑关系撤热搜那么容易呢?我头发累到一大把,不说了,我歇歇。”
乔菲信以为真,她对陆恩熙一向无条件信赖,“好的,明天我去律所找你,给你送点补脑增发的。”
挂掉电话,陆恩熙回到餐厅,热气腾腾的两盘饺子,中间放一个醋碟。
怎么说呢,司薄年就是那种,哪怕只是吃个速食,也能搞出仪式感的人,筷子必须放在筷架上,饺子一颗一颗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的一圈一圈绕着摆,视觉上赏心悦目。
陆恩熙拽开椅子,“我没说要吃。”
司薄年夹一个水饺,蘸料,“那就别吃。”
陆恩熙早就饿了,闻到肉香味,更饿,想拿筷子呢,他一说,她把手往腿上一搁,大不了等他走了再吃,“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司薄年看她倔着性子不肯动筷子,很来气,“你不是跟我赌气,是跟你的身体,肠胃饿坏难受的人是你,发烧不退吃苦的还是你,你再折磨自己也报复不到我身上。绝食这么没脑子的办法,别在我眼前用。”
陆恩熙气死了!
气呼呼拿筷子,夹一个塞嘴里,撑得两腮浑圆,发狠般囫囵咀嚼几口,吞下去。
全过程简直就是自虐。
司薄年看得直皱眉,“老贾把热搜撤了?”
“嗯。”
“他不是有意刁难你。”
陆恩熙笑,“怎么才叫有意?给我脑门来一斧头?”
解释的未免太无力。
司薄年道,“你们互相有偏见,不能怪一个,你也该反思。”
“我反思过,是我的错,要不是当初追着你跑,也不会认识他。他看我不顺眼,其实就是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