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呛鼻子的酒味,“我的老天,姑奶奶你以后可别再喝了。”
乔菲拎着两人的包,打开电梯门,骂骂咧咧,“她酒量差的要死,一杯就倒,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跑去哪儿充大佬了!”
张宇恒看着怀里脸色发白的人,想骂又不忍心,“一切等她明天醒了再问。要不是急事,她不会这么伤害自己。”
乔菲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她住哪儿?”
这可把张宇恒问住了,他只知道司薄年提供的住所在帝尊,但哪一栋哪一户,他没去过,“要不,送你家去?”
乔菲道,“我那儿不太行,公司给安排的房子,经纪人说来就来,去你家吧,你家大,又没人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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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滋味比发烧还难受,陆恩熙头痛欲裂,抱着头想撞墙,“水。”
乔菲听到动静,给她倒水喂到嘴边,嫌弃归嫌弃,心疼还是占据绝对的高地,“慢点喝,别呛到,老张还没起呢,不跟你抢。”
陆恩熙用力搓脑门,“我在哪儿呢?”
乔菲套了件男士t恤,罩住上半身,露出白花花的细长腿,“老张家,你昨天喝多了。”
陆恩熙拳头锤锤脑门,宿醉的滋味不好受,里面好像有电钻在作业,轰隆隆地响,“我以前酒量好像没这么差,肯定是度数太高。”
乔菲道,“拉倒吧,你一打嗝我就闻出来,威士忌,撑死了也就四十多度,跟茅台差一大截,酒量不好直接承认。”
陆恩熙头昏脑涨,没体力跟她争,她真心觉得自己酒量不至于这么差,要不然也不敢在司薄年面前那么叫板,“嘘,别吵,脑仁儿更疼。”
乔菲才不听,“说吧,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见了谁?”
陆恩熙低头,“唔……”
乔菲对天花板翻白眼儿,“你上次这个死样子就是跟司薄年闹矛盾,又是他?”
>陆恩熙无辜的眨眼,活像个小猫儿,特无辜无害,“知我者乔美人,没白疼你。”
乔菲捧起她醉醺醺红彤彤的脸,“他灌你喝酒?玛德,他是不是人!”
陆恩熙帅气地摇头,一摇更痛,“我主动喝的,跟你说我昨天很帅很霸气,以后我们彻底相忘于江湖,谁也不碍谁的事儿,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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