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投胎吗?
司薄年视线流转,在她张张合合的小嘴儿上逡巡。
陆恩熙被他的如芒在背,“看什么?”
司薄年道,“我还以为你经历陆氏破产多少有些长进。”
陆恩熙磨牙,“呵。”
生怕她伤口好得快?隔天就戳一刀。
“凭本事一点点往上爬?就是你这种思想才有二八定律,财富权力永远握在少数人手里,”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位置,“多动脑子,想想为什么有些人辛苦一辈子还是食不果腹,有些人坐在办公室喝茶。”
陆恩熙窝火,“司少,你们公司开商学院吗?你是不是讲师?一节课多少钱?我号召大家去听你讲座啊。”
司薄年低头,一手撑洗手台,一手捏烟伸到她身后,成了个半包围圈,“我缺的是钱?”
他突如其来的逼近,陆恩熙无可遁逃,只能被迫呼吸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混合了大溪地清香和烟草味,盛气凌人,“噢?司少是接受美色?一天一个?你受得了吗?海参鲍鱼玛咖不能断吧?”
她病还没好,脸色发白,眼神倦怠,睫毛松软温柔,遮盖着里面喷薄而出的火,小鼻子下是粉色唇瓣,她在笑,露出齐齐的牙齿。
司薄年一手箍住女人的腰肢,倏地把人带入胸膛,“陆恩熙,你这张嘴该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