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会不会走路啊?”
金宜福也忙道歉,“我刚真没注意,不然我给你重新买一份吧?”
袁北山听他说重新打一份,火气立即就消了下去,就听他又道:“什么不要?同志,这可不是俩个馒头,这是一份肉呢,您怎么这么大方?”
他提到俩个馒头,袁北山立即就想起刚才自己撞到沈爱立的事,人家也没要他赔,这人可能恰巧看到了,一时也没好意思分辨。
金宜福见他不吱声,忙又道歉了两声,自顾自地说:“那真是谢谢同志你大量,真是对不住,我还有事,那我先走一步了。”
等人走了,袁北山才想起来,这人连地上的饭菜都没给收拾,当着食堂人的面,没好骂脏话,一口气憋着嗓子口,不上不下的。
金宜福转身就去宿舍找张扬了,把食堂发生的事和他们说了一下,张扬道:“哦,你说的是供销科的袁北山吧?这人和张柏年走得近,蛇鼠一窝,和沈主任一直有些过节,有一次张柏年在单位门口拦住沈主任,还是李哥把人赶走的。”
又补充道:“听说沈主任党员转正大会上,袁北山还跳出来说他通`敌,思想觉悟不够,不赞成她转为正式党员,后来是沈主任要他拿出证据来,他自己又说不出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事后被记过了。”
金宜福“嚯”了一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当袁北山怎么好端端地在背后‘呸’人,张柏年那狗东西,你们保卫部也不管管?”
张扬好笑道:“怎么管?”被骗的年轻女工估计怕丢人,嘴巴都严的很,外人也就隐隐约约知道一点,又没有实际的证据。
金宜福道:“迟早有他吃枪子的一天。”
张扬心里却不由琢磨起来,说没有证据,其实是前头没人找到保卫部来,顾大山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主动管,一旦有人告张柏年,张柏年是铁定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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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立这边一出单位,发现又飘起了雪花,一口气跑到了家里,发现林亚伦正靠在她家门上,冷得直跺脚。
爱立颇为意外地道:“亚伦哥,你从宜县回来了?”
林亚伦道:“冻死我了,爱立赶紧开门,进去再说。”
爱立忙开了门,问道:“你什么时候到的啊?怎么不去厂里喊我?”
“刚到,发现家里没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