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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十点,爱立和林亚伦到了汉城,林亚伦将爱立送到家,才自己回去,约好下周去她妈妈那边吃饭。
汉城比海南那边冷得多,爱立回来立即去周家换了块燃着的煤球,准备先烧壶热水洗洗,再下点面条对付一口。
周小茹刚好在做饭,和她道:“爱立,你这几天去哪了?刚回来吧?中午就在我家吃,你自己这时候动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呢!”
“是,小茹,我去看了下铎匀,今天刚回来。”
小茹先前就听她说,铎匀快调回来了,有些奇怪道:“铎匀这次没跟你一起吗?”
“没有,他有事要去一趟京市,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周小茹坚持留下她在家吃饭,让爱立换了煤球就来。
等她走了,周小茹和她爸道:“我感觉爱立刚才没说真话,她这回回来,可比先前瘦了不少,气色真差,我刚第一眼看她,心里都一跳。”
周老头道:“估计是铎匀遇到什么事了,不然今天周一要上班,要是没事,她怎么也该赶在早上之前回来的。”而且走的也很突然,他们两家现在走得近,这一回也没听她说出远门的事。
周老头和女儿道:“左右人没大事,都算不得什么事。”
周小茹想想也是。
吃午饭的时候,周小茹就没再提这一茬,只是说了些最近报纸上的事,说最近真奇怪,怎么不是批评这部电影不好,就是说哪本书不好的,“爱立,你最近看报纸没,这两天还讨论起要怎么研究历史来。”
爱立摇摇头,“最近在黎族那边,没有看到最新的报纸,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
周老头也有些纳闷道:“这史书不都写了两千多年了,现在还要推翻了重来不成?”
爱立提醒他们道:“周叔,这话咱们不能讲,多说多错。”
周老头笑道:“我在外面不胡诌,你这孩子,还真谨慎!谨慎点好,我最近从报纸上看到四个字,‘祸从口出’!”
周小茹笑道:“爸,我知道你这回学的那一处,是鲁迅同志的《狂人日记》,对吧?是不是有这么一段:我横看竖看,这满纸上都写着‘吃人’一字!”说完,又笑问他们道:“我没记错吧?是这么说的吧?”
周叔瞪着女儿,有些不乐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