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觉得沈同志很厉害。那些天把森哥可高兴坏了。”
俩人带着爱立坐上了部队的补给车。
一路上和爱立说了些谢林森的基本情况,又和她道:“幸好你来了,我们正愁着森哥这边怎么办呢!他叔来信让他回京市去休养,就是他这情况,我们都觉得路上怕是都要折腾一番,你过来,他到底能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
等伤口恢复好些再回京,也更好一些。
沈爱立皱眉道:“他应该早告诉我的。要不是我觉得他写的那封信,有点奇怪,拍了电报去问多美姐姐,压根都不知道,他这次情况这么严重。”
不说血缘的亲疏远近,就是她承了他那么多情,他上战场之前,还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寄给了她,光是这一份心意,得知他受重伤,她都必然会来这一趟。
刘狄道:“森哥是不想让你担心,”又给她打预防针道:“他现在就是看着严重,但是医生都说了,时间长点,就能恢复过来,沈同志你一会见到他,也不要太担心。”
沈爱立心里立即咯噔了一下,听这意思,森哥情况还挺严重的?望着车窗外,心里又急了起来,盼着能早点到。
半小时以后,到了军区医院里。
>谢林森这边,早上一收到电报,就在焦急地等着,就怕曲小杰和刘狄俩没把人接到,这边离市区火车站可有好一段路,要是不坐部队的车,爱立一个人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才能到这来。
她一个女同志,到这陌生的地方,要是没个人接应,谢林森还真不放心。
眼看着都快十二点了,人还没回来,心里越发着急起来,都想拔了针自己去接人,就听到外头传来曲小杰的声音来,果然见俩人领着爱立进来。
他头上、胳膊上都打了石膏,正半靠在床头,面色看着仍有些发白,和一年半以前她见到的高大、勇猛的谢林森判若俩人。
沈爱立眼泪都快掉下来,先前那样精神、有活力的谢林森,现在虚弱成这样,她直观地感受到战争的残酷来,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将一个个正值茂盛之年的年轻生命吞入洞中,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定然是有很多家庭背负了这一层不幸。
她由衷地感谢,老天对森哥的眷顾,到底活着回来了。
病床上的谢林森看到她,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见她眼睛微红,忙道:“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