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苦尽甘来。”
刘婶子忽然问李婶子道:“你和玉兰走得最近,那杨冬青的事,你听她提过没有?这女人和我们俊平离了,后来是又二婚了吧?日子过得怎么样啊?”
李婶子点头,“说是不怎么好,后头的男人是个当兵的,杨冬青在部队里闹事,被赶了回来,家里还有婆婆和姑姐,日子怕是有几分难。”
方嫂子立即道:“该她的!就是不知道,她回头知道沈家这日子越过越红火,心里头会是个什么滋味儿?”
几人在底下聊着,楼上的沈玉兰给女儿和女婿倒了茶水,就递了两个红封过去,和俩人道:“妈妈一早就准备好了,可得收着。”又笑道:“这里头,还有你们贺叔叔的一点心意。”
樊铎匀要推,爱立拉住他道:“收了妈妈才高兴。”
沈玉兰笑着看了一眼女儿,和铎匀道:“就是爱立说的这意思,这回可不准推。”等俩人收了,沈玉兰就转身去准备午饭,爱立要帮忙,沈玉兰忙道:“不用,今个一早李婶子就来帮忙,我都准备得差不多,起锅炒一炒就行了,你和铎匀去你房里坐坐,聊聊天就行。”
沈玉兰知道还要回一趟海南,办理调岗的事,一心想让小俩口多处一会,这新婚燕尔的乍然分开,怕是俩人都舍不得很。
都是过来人,沈玉兰知道这其中的滋味,很能体谅。
先前因为循着礼数,樊铎匀也就进了一次她的房间,给她擦头发,这回就听爱立和他说,她收藏的那信明信片来,找出其中一张椰子树和大海的,笑问他道:“这张是不是你寄的?”
樊铎匀一眼就认出来,是他寄的那张,拿在手里有些怔然,是他第一年到羊城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她,给她寄了一张,当时想,如果她回来了,应该会记得这里还有一个小樊同志。
但是一直没有消息,他就知道自己的痴心妄想又一次幻灭。
爱立见他凝神,侧头问他道:“铎匀,你在想什么,不是你的吗?”
樊铎匀才缓过神来,望着她低声道:“是我寄的,当时不知道你回来没有,寄一张明信片过来试探一下。”
爱立心里立即就有些愧疚,这个她很早就发现了,但是并没有想起他来,有些歉疚地道:“对不起,让你等了很久。”
樊铎匀伸手揽过了她的腰,抱着她道:“没事,小樊同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