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男同志听了价格不皱眉、咂舌都算好的了。
更别说国产的不要,还非要给对象买进口的。她们这最贵的也就是欧米伽了。
和她面前的这一对,真完全掉转了个儿过来。先前她还以为这位比不上前头三元巷的那个,现在看来,怕是也不差的。
客气地把俩人送走,心里琢磨着,下回可算是有话能回姜同志了。
俩人又去买了一对暖水瓶、一个红色的塑料镜子、一把桃木新梳子、一对花瓶,五斤糖果和五盒糕点,铎匀给爱立选了三套衣服,爱立也坚持给樊铎匀挑了一身。
最后,爱立自己选了一台收音机,想着以后家里多点响声,也显得热闹一点。
一通买下来,倒真得有点像新婚的样子。晚饭在友谊饭店里吃了一点,这还是第一次俩人单独在外面吃饭,先前每次都是和朋友在一起。
爱立准备点两菜一汤,樊铎匀坚持要凑四个,说是今天要成双,爱立没想到他这人平日里看来极为沉稳的样子,在这些小事上却很是讲究。到底是在意她,才会如此,也就没有和他拉扯。只是嘲笑道:“樊铎匀,你这样,是不是以后给娃取名字也得算五行?”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想他还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认真地道:“这是自然!”
>沈爱立哑然。忽然福至心灵,问他道:“今天也是你特地选的日子?”
樊铎匀摇头,轻声道:“不是,结婚的事自然是早一日都好!”特别是昨天夜里她一番闹腾,他差一点就没有走出那间房门,现在想起来,尚觉得昨夜的自己如同被人架在火上烤,身上灼烫得像是要炸开。
恨不得第二天一早就拉她来领证。
所以今天早上他盯着手表,一到七点半,就把人喊起来去单位打报告,一点都没有耽搁时间。
想到这里,见罪魁祸首坐在她面前,悠闲地吃着糖果,心里的幽怨忽然一瞬间就消散了。
问她上次和谢镜清见面的事来。
沈爱立见他提谢镜清,笑道:“你知道吧?我上次点完菜,付了钱票以后,他还递给我二十块钱,可能觉得我就点了两菜一汤,委实有点寒碜。其实这已经是我招待客人的标准了,森哥第一次来,也就这待遇。”
樊铎匀望着她,微微笑道:“他那天定然是身上没有粮票,不然不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