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抛开陆白霜的事不提,还有梳棉机的进度问题,她现在心里眼里,都是大小漏底的改造问题。并不想在这个关卡给自己接别的活。
宜县虽然不算远,但是来回至少一天功夫,要是问题难的话,可能几天也要待的。
>爱立想清楚了关窍,就拒绝道:“陆厂长客气了,劳您跑这一趟,上次可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引起了小陆同志的误会,当然,这都是些小事,您不必为这件事挂怀。但是我想,陆厂长或许对我也有些误会,我对贵厂的问题也并没有研究,怕是不能为贵厂分忧解难,真是对不住。”
陆有桥见她推辞,并不觉得意外,继续相劝道:“沈同志,我们诚恳地邀请你过去帮忙看看,就算不能解决问题,我们也是心怀感激的,还希望你能够再考虑考虑。”
又望着陈立严道:“陈主任,你可得帮老弟说几句。”
陈立严笑道:“陆厂长,爱立同志并没有说假话,她的专长是梳棉机这块,对贵厂的问题,怕是也束手无策。”他先前就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知道这陆厂长的侄女瞧不起人不说,还想借梁娅来打爱立的脸,要是此时不给陆有桥一点压力,就算回头爱立去了,他侄女还欺负人。
陆有桥知道,陈立严要的就是自己的一个态度。这请工程师去友厂帮个忙,实在是太常有的事,陈立严既然一开始没有一口回绝,现在反倒这样说,是给这小沈同志撑腰呢!
心里越发确定,能让陈立严这样爱护的属下,这小沈同志定然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面上不由叹道:“不瞒你们说,这个问题困扰我们厂很久了,在省城这边也找了好几位专家,但是要么专长不是这一块,要么就是找到了问题,但是找不到解决的法子,我看了那篇《关于丝瓜筋过滤煤灰背后的故事》,我认为沈同志很有钻研精神,擅于观察又有创造力,所以想请沈同志跑这一趟,帮忙看看,就算解决不了,我陆有桥也记沈同志这份人情。”
说到这里,又和沈爱立道:“沈同志,这问题不管大小,只要关系生产,对我们这种县城的小厂来说,影响了效益,就是掐着喉咙的要命事啊!”
陈立严也知道是这么回事,看向了爱立,“爱立,不然你就跑一趟,陆厂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去看看,就是解决不了,也是情理之中,万一刚好你去了就给解决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事,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