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个钥匙。”
沈爱立点点头,等着他上楼去,她想到这件事,还有些气闷。
“爱立!”叶骁华一进大堂,就朝她挥手。五月初的天气了,中午也有点热,许是骑车骑得太快,头发都汗湿了。
沈爱立忙问道:“骁华同志,你怎么过来了?中午休息时间多赶啊!”
叶骁华递给她一个袋子,“你们不是下午就走吗?我肯定得来送送啊,我请了下午一个小时的假,不是很赶。”
上次小姨问她对樊同志和叶同志的看法,沈爱立忽然才正视叶骁华对她的热情,她知道自己是有倾向性的,再对上叶骁华,心里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又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毕竟人家也没挑明。
她不过是一低头,欲言又止了一会,叶骁华心里却觉得跟明镜一样,眼睛一闪,对爱立道:“爱立同志,你和我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
沈爱立想想现在不说的话,以后在信里更不好说,微微思索了下,从侧面道:“我好像对樊同志,动了点不该有的心思。”
叶骁华好像听到了靴子落地的声音,难得地沉默了一会,头一回感觉到了一点失落,和爱立道:“我感觉有一点失落,又感觉有一点高兴,高兴的是,爱立同志果然将我当做朋友,这种事都和我透底。”
想想又道:“失落的是,我竟然不是爱立同志的首选,这种不该有的心思,怎么就没发生在我身上?”他觉得失落这种心理,和他整个人都有点违和。
沈爱立看着他有点难过,又有点想笑,“叶骁华同志,怎么办,这种时候我竟然都想笑。”
叶骁华耸耸肩,“所以,你看,咱俩任何时候都很有默契。”
又和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是件很正常的事,也请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一开始来往,也是脾性相合,比较投缘,不管怎样,现阶段爱立同志是我乐意且愿意继续来往的朋友。”上次在爱立小姨家,叶骁华就有点看出她的变化,所以对她今天的这一番话,并没有感到很意外。
只是没有想到爱立这样坦诚,不过心里才露了一点苗头,就觉得对他不公平。
但是他对这件事的最终走向,仍然持有观望的心态,毕竟樊铎匀远在海南,而他年底即将调回汉城。时间和距离可以改变很多事。
而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