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平衡,对你起了报复的心理啊!”
沈爱立摇摇头,“不清楚。”她知道是王元莉做的,但是她也没有确切证据,此时说王元莉的坏话,对她的声誉并没有什么好处。
由王元莉这件事儿开头,两个人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距离,转而谈起了去申城以后,去哪里玩,余钟琪早就慕名申城第一百货公司,言明一定要去那里好好逛逛。
火车哐当哐当,沈爱立迷迷糊糊靠在座位上睡着了,恍惚间好像做了一个梦,是她十四岁那一年,父母离婚,她跟着姑姑坐火车从上海到芜湖奶奶家过暑假,没想到在火车上她就开始低烧,那一次昏昏沉沉两个星期她才彻底好过来。
她一会梦见自己在上学,帮助被校园霸凌的同学,一会又梦见妈妈给她做好吃的糖醋小排、松鼠桂鱼。
等火车到站,天都已经亮了,沈爱立朦朦胧胧中推了推余钟琪,“到了到了!”
两个人从人群中挤下车,沈爱立整个人还是昏昏欲睡的,清晨新鲜的冷空气吹得人才清醒一点,沈爱立只想立即到宾馆洗个温水澡,换身干净衣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蒙着头睡个一上午!
因为是单位统一开的介绍信,两个人等了几分钟田力和王元莉,王元莉的精神似乎更差一点,不复之前的明艳,整个人耷拉着脑袋,勉力跟在田力后面。
沈爱立也能猜的到,可能厂里找王元莉谈话了,她不心虚、惶恐才怪!昨天夜里怕是一夜都没睡好!
沈爱立和余钟琪都是各拿各的行李,王元莉状态实在是差,她的行李就落在唯一的男同志田力的肩上。
几个人坐无轨电车,不过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大会指定的地点,延庆酒店。
田力将介绍信拿出来,登记住宿,沈爱立和余钟琪住一间房,王元莉、田力和别的单位的参会人员入住一间房。
在大堂里分开的时候,一直浑浑噩噩的王元莉,好像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看着沈爱立和余钟琪道:“我今天就不和你们一起活动了,我有朋友在申城出差,我去找他聚聚!”
沈爱立当没听见,余钟琪立即缓和氛围,“好,好,那我们就不喊你了!”
等到了房间里,余钟琪还拍拍胸口,对爱立道:“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对上元莉,心里都怕的很!”
沈爱立之前和她接触的不多,平时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