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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修,就是小半个时辰。
修好了之后,沈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感觉神清气爽。
老乡也很满意:“比我割的可好太多咧!”
张司九下医嘱:“这个东西还是会复发的,尽量不要穿那么紧的鞋子,然后经常泡脚,然后涂点猪油揉一揉。”
老乡连连点头:“下次我还小大夫你!你这个手艺,怪好的咧!我去喊其他人来!”
然后老乡兴高采烈地走了。
张司九和一众学生们闻言当场就是两眼一黑——不要啊!
可是最终,除了张司九以外,学生们几乎人手一只大脚。
张司九看着修脚修得热火朝天的画面,一时之间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或许,可能,将来我还可以开个修脚房?
不管怎么说,修脚也是一种快乐。学生们痛并快乐的度过了大半天。
等到义诊快结束的时候,一个身上都是补丁的妇人过来了。
她气喘吁吁,神情怯怯,拉着人就打听:“我听说东京城里张娘子来了,是不是?”
那人还来不及说话,她就看到了人群里的张司九,顾不得别的,连忙快走几步,几乎小跑起来:“张娘子,您是不是张娘子?”
张司九如今对自己的“声名远扬”已经很习惯了,她笑着点头:“是,是我。您这是——”
那妇人一听是,当场就跪下了:“张娘子,张娘子,您救救我吧!”
张司九赶忙一把扶住:“有话好好说,咱们好好说,莫要如此,莫要如此。您都到这里了,我们肯定会帮您的!”
那妇人少说也有四十岁了,头发都花白了一半,脸上满是风霜和辛劳的痕迹。
张司九强行把她扶起来,然后问她是哪里不舒服。
然而妇人却摇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整个就是一个欲言又止。
于是张司九一下就懂了:这是当着男性的面,不好说?病处在隐私的地方?
张司九把妇人拉到了自己的驴车上去。
没有了旁人,那妇人终于自在了一点,然后看一眼张司九,虽然还是有点扭捏,但也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我,我这里长了东西。”
那妇人解开了所有衣裳,露出了自己左边胸口。
张司九先是告知了自己需要触摸一下,这才上了手。
根据妇人所说,那东西长在靠近咯吱窝的地方。
张司九听到描述,第一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