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严这么一问,张司九就知道他不会上当了。
当即,张司九就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这不上当,可不好啊——
陈深严被张司九这个表情给逗笑了。
张司九哀怨地看着他:“您真不拨款啊?总不能我一直自掏腰包吧?咱们太医署的工钱,也没太多,这么弄,我受不了啊——”
两头猪也挺贵的。
张司九多少感觉心都有点滴血了。
陈深严笑了:“拨款也不是不行。但有个事儿……”
张司九:……好家伙,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但为了经费,张司九也只能配合他的演出:“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办到,那就一定好好办!”ъΙQǐkU.йEτ
陈深严道:“我认识的一个人,面上总是长脓疮——”
张司九立刻领会:“是個女子?年轻女子?”
“正是。”陈深严笑了:“我是对这方面没办法,你也是女子,便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
张司九没见到病人,也不敢乱保证,因此只道:“我可以先看看病人,试试看。其他的,这会儿都不敢说。”
“那明日我叫她上你那里去?”陈深严笑道。
张司九点头应了。
接着,两人商定下次解剖课报销的事情,吃完了杀猪菜,就愉快地分了手。
第二日下午,有个年轻女郎,带着自己的侍女,头上戴着帷幕,过来找张司九了。
张司九一看见她,就知道她是陈深严说的人了,当即只打了个暗号:“陈先生?”
女郎点点头,她的侍女关上了诊室的门,又帮女郎把帷幕给摘下来。
当她摘下帷幕的那一瞬间,张司九差点就破防了,并且在心头大骂陈老头。
女郎看着张司九抽搐的嘴角,一下子就侧过脸去,还用帕子遮挡住脸,小声道:“是不是吓到张小娘子了?我也知道这幅容貌实在是……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请张小娘子救我——”
张司九一听这话,就知道女郎这是误会了,当即说就说了句:“不是不是,不是被吓到了,就是觉得陈先生说得太严重了。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治起来也会容易很多。”
女郎一听这话,立刻就看向了张司九,手也放下来了,脸上是一片惊喜:“真的?张小娘子果真有办法?张小娘子能治好我的脸?”
张司九也不好把话说死了,当即道:“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