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张司九知道他肯定是又事想跟她说,但就是不问。
急得小柏团团转。
徐氏是稍晚一些回来的。
今日她去配香料熬卤汤了,这是张家安身立命的东西,她从不假手他人。
徐氏一身的卤汤味,看见张司九,也不着急换衣裳了,坐下来先喝一碗水解解渴,就打趣张司九:“看来今天是刮了风,可把稀客给吹来了。”
虽然两人也经常在医院见,但张司九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张司九“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是忙么。太医署那头要去讲课,最近都筹备这个呢。加上医院的事儿,就忙得很。”
徐氏白了张司九一眼:“这个事情,我能不清楚?那些炸伤的人,陆续出院了,你才算是能歇一歇。哎,前段时间,真是惨啊。”
连着两拨炸伤的人,听他们说起那些情景,徐氏都觉得心惊胆战。
小柏偷偷看徐氏好几眼,又冲张司九挤眉弄眼。
张司九索性帮他说出来:“小柏,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小柏:……我是怕我娘知道,想跟你单独说好不好!
这样一点破,徐氏也看住了小柏。
小柏就算不想说,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娘,咱们小南瓜养个童养夫吧!”
这一句话,惊得徐氏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还顺手就抄起了鸡毛掸子,瞪着小柏:“你刚才说啥子,你再说一遍!”
小柏一缩脖子,毫不犹豫就窜到了张司九旁边,然后小小声:“我们给小南瓜养个童养夫吧。我有个同窗,长得好看又会读书——”
后面的话,在徐氏的瞪视之下,根本就不敢说出口来。
张司九忍不住乐。
徐氏问:“谁的主意?你的还是你哥的?”
小柏脖子缩得更厉害了:“我们商量的……”
反正他是不会讲义气自己扛下来的。
徐氏冷笑:“到底是想给小南瓜找童养夫,还是你想帮你那同窗?”
小柏焉不拉几:“我想帮他。”
徐氏把鸡毛掸子拍在了桌上,面色倒是缓和了一些:“倒是没骗人。”
所以,可以等一会儿再打。
徐氏让小柏把他同窗的情况说一说。
原来,这同窗叫聂丰,他娘生他时候难产,他奶奶把他带到了三岁,摔了一跤,挺了几天,人还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