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程琳看向张司九的表情更加不对了。
张司九却一脸平静地微笑。
周六郎忽然就出了声:“我说。”
这句话来得实在是太突兀了,以至于大家都愣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周六郎说话了,也才反应过来,周六郎到底说了什么。
程琳猛的转头看住了周六郎,多多少少有些惊喜:“你说什么?”
周六郎似乎也有些后悔,不言语了。
张司九笑了笑,声音轻柔地劝:“别说啊,说了就得死了。落在我手里,还能活好久呢。”
周六郎的表情凝滞了那么一瞬间。
然后,他的表情坚定了:“我说。让她走!”
张司九:……大可不必如此。
程琳在这一瞬间,简直是大喜过望。
然后连忙把张司九给请走了。
张司九和陈深严,齐敬只能退出去。
走远了一点后,齐敬忍不住问了句:“皮剥了真的能活下去?还有那伤口长蛆了,真的不会感染高热吗?还有,身体虚弱的人,能承受住截肢的手术吗——”
面对齐敬的十万个为什么,张司九面无表情看住了齐敬。
齐敬眨了眨眼睛,莫名有点慌张。
张司九随后就开了口:“齐大郎,伱跟我两年了,这些话你怎么问得出口?你对得起你学到的东西吗?”
陈深严:……不是,到底谁是齐敬的师父了!你当着我的面,训我徒弟,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