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没有带进来,你我之间的谈话,不可能会传出去。”
“所以我希望郡主开诚布公地和我聊一聊天。我发誓,只要走出这个门,郡主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张司九为表诚意,真的竖起了手指头来发誓。
嘉禾郡主没有立刻回复,反而是上下打量张司九。
张司九任凭她打量,一句劝说的话也不再说。
最终,嘉禾郡主放下了肩膀,不再浑身戒备:“你想知道什么?”
“那就聊聊,当初你二天来月信时候,有多疼?”张司九随便找了一个切入点,努力让这个谈话看起来很随意。
没办法,没有心理医生,她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试试。
但愿,能有点用?
再不行,就只能靠东方心理师了。
嘉禾郡主回想了一下,脸色又重新不好起来。这次倒不是态度不好,而是真正的脸色发白,好像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很不好的境地里:“我……当时心里很恼怒,很伤心,其实,他会游水的。但是那天,他沉下去了……”
“我很怕。他被捞起来之后,我就走了。当时我身上也湿了许多——都是他扑上来哀求我时候弄湿了。”
张司九静静的听着,不打断,只时不时的“嗯嗯”两声作为回答。
“我浑浑噩噩睡着了,第二天刚起床没多久,就开始小腹疼痛,很疼,疼得我说不出话来,疼得我浑身冒冷汗……我喝了汤药才不那么疼了。”
“可喝了汤药就会睡着,睡着了,就会做噩梦。梦见他扑上来——”
嘉禾郡主面色更苍白了,她拢了拢自己的衣衫,仿佛又感觉到了那种冷。
“等我月信结束,他就……就死了。”
“其实我没想害死他。”
“我只是想退婚。只是生气,只是失望,只是……”“人人都说,是我害死了他。”
“可没人说,他是……他是……”
“是他咎由自取。”张司九接过话来,很肯定也很坚决:“他自己遭受了天谴。”
“所以他死了。你推了他入湖里,只是诱因。但若是他不惧怕事情流传出去,早早寻医问药,不会严重到那个地步。若他不是心怀不轨,不尊重你,你也不会将他推入湖里。”
“所以,都是他自己的错。”
“反倒是你,一片真心,都喂了狗。”
“若说有谁受伤,那受伤的人,只是你。”
“只是因为他死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