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往心里去。只不过是年轻人年少气盛的事情。不好太计较。”
陈深严听闻这话, 也只能笑着应是。
最开始, 陈深严只是想看看张司九到底多大能耐, 也刺激刺激太医署这些年轻弟子。
可后来,他就发现,张司九是真的挺不错。顾青舟这个关门弟子,不是一般的有天分。
现在这样,太医署倒是有些骑虎难下的意思。
关键是,外头现在也传得不好听了。
说太医署都是个酒囊饭袋。
偏偏一回来,就听齐敬说起了吴大郎的事情,陈深严就更加有些无奈了。
刚说完吴大郎的事情,这不,又冒出来一个事情——
听齐敬说完之后,陈深严皱眉:“太医署被比下去了。”
齐敬点点头:“的确是。这个王郎君的态度,可见外头对张小娘子传闻是什么样。他们怕是更相信张小娘子了。”
陈深严叹一口气,思忖片刻:“不过,你之前说,觉得张小娘子也不是那么嚣张之人。她不仅不忌讳你在旁边看,甚至还主动帮忙找出了原因,分享了心得。现在看来, 倒是真的。这两人也是全程看着吧?回头你叫他们来,与所有人都讲一讲, 那张小娘子是如何处理伤口的。”
对于这种行为,齐敬多少还有点思想负担:“这不合适吧?这岂不是成了我们偷师?传出去的话——”
“她都不介意教,难道我们还要介意学?”陈深严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你再想想,她为何要买我们的药?”
说起这个,齐敬多少有了几份傲然:“自然是因为,我们的药好。”
齐敬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茶,摩挲着杯子上的纹路,意味深长道:“她知道自己药不如我们好,便想方设法来买。而我们,难道明知自己手法不如旁人好,还要为了面子死撑着?”
他抬头看住自己的小弟子,语重心长:“咱们是医者啊。”
稍有不慎,吃亏受罪的,并非他们自身,而是病人啊!
齐敬听着这话,想到了吴大郎的伤,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不得不承认,陈深严说得很对。
因为他不想自己手里的患者,将来也出现吴大郎那样的情况,一点儿也不。
齐敬垂下头,恭敬道:“那明日再去拜访张小娘子。或是换,或是买,请她来给我们的年轻弟子讲一讲,洗手的重要性。”
其实他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