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偷东西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小柏可不能偷东西!”
小郎君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用力捂着脸,悲愤欲死:!!!我不想活了!
不管小郎君自己想不想死,反正程万里匆匆赶来的时候,也是气喘吁吁:“怎么样了?没死人吧!”
程万里是真见过这种外邪入体,直接当场就没了命的病人,所以一听是这个病症,赶紧就过来了,一路紧赶慢赶,小毛驴最边上都跑出了白沫子。
“没事。”张司九看一眼屋里,慢慢悠悠:“就是起了一些红疙瘩,稍微有点儿肿,不影响性命。”
程万里松了一口气:“那不算严重,还好,还好。我开一副药,让他回去吃就行。”
顿了顿,又想起考一下张司九:“来吧,你说说,外邪入体,该用什么药?”
“就……上次比试那个小孩说的方子?”张司九不是很自信。
>程万里看着不自信的张司九,心里一片复杂,最后恨铁不成钢:“别的一学就通,怎么这方面就是不通?!”
张司九老实低头:“药典都还没背完呢。而且这个的确不是我擅长的。”
人家正经学徒,得学好几年呢。她就算抄近路,也才半年,不自信就对了!
程万里仰天叹息:可见人无完人啊!罢了,罢了,慢慢来!
他进去诊了脉之后,又开了方子,最后还仔细给张司九讲解一番,确定张司九都理解了,这才停住口,喝了点水润润喉。
小郎君听了个全程,此时忍不住震惊:“所以你真是个半吊子?那你还敢——”
“半吊子也给你问诊了。”张司九对小郎君丝毫不假以辞色:“而且,我没开药,用的都是应急处理方法。可没乱来。再说,你偷花是事实,可不能赖账。”
提起“偷花”两个字,小郎君瞬间就哑口无言。
程万里问了问这个事儿,听完了,也是复杂的看向小郎君:“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以后少碰这些。调理的药也要吃起来。等这次好了,记得来医馆重新开药方。调理的药,吃上三个月。”
小郎君焉了。三个月的苦药汤,那可不是一般的恐怖。
但张司九却很有兴趣:“为什么要吃三个月?”
“是先吃三个月。”程万里指了指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