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老老实实泄了气:“哦。知道了。”
到了周先生家老宅跟前,张司九拉着杨元鼎敲响了其中一家大门。
大门开了一条缝,里头探出半张脸,半张脸上还全都是戒备:“你找谁?”
“不找谁,就是想打听个事情。您看我们两个小孩子,不会有什么威胁的,能进去说话吗?”张司九扬起了温和笑容,掏出了人畜无害的样子。
当然,也的确是没什么太大的危害。
>杨元鼎也挤过来,灿烂的咧出一口白牙:“顺带讨口水喝。您看成吗?一看您这样就是好心人!”
那妇人犹豫一下,还是让他们两人进去了。
主要看他们两人的确是小孩,没什么威胁,所以才敢开门。但凡要换成是个成年人,她肯定也不敢。
张司九和杨元鼎乖乖的跟着进去。也不乱看乱问。等妇人站定了,问他们要打听什么时候,张司九这才张口:“是和隔壁周先生一家有关的。”
顿时那妇人的脸色都变了几变,估计要不是已经让他们进来了,这会儿就该直接关上门说不知道,上别处去问吧。
杨元鼎赶紧扬起灿烂的笑容:“我们没有恶意,就是周先生教过我,我就想问问情况。”
不得不说,杨元鼎的确是长了一张容易让人放下戒备的脸。
最后,那妇人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一下,最后,还忍不住抱怨了两句:“这几天,来问这个事情的人好几拨,也不知道都是什么心思。”
张司九立刻抓住了重点:好几拨?衙门不是就一波?
她给杨元鼎使了个眼色。
杨元鼎立刻惊讶追问:“好几波?原来还有人跟我们一样?那婶子记得是什么样的人吗?”
“一波说是衙门的人,穿着衙门的衣裳,看着是真的。另一波,就是一个年轻后生,也来打听周先生的。问的问题和衙门那些人问的一样,都是这几天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或是有没有怀疑的人在周先生家进出。”妇人拿起针线,一面缝补衣裳,一面抱怨:“他自己也是经常来看望周先生的,难道还不知道?问了好几遍,倒像是我们都骗人似的。”
她撇了撇嘴:“要不是看在那一包桃酥的份上,我早就不耐烦赶人了。”
杨元鼎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