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给她怎么呼吸，教给她如何回应。

清宁动作生涩的按照他说的去做，由他引领，乖巧的让人心软。

蒋琛心中窃喜，她这般不懂，曾经和她有过亲密的那个男人也不曾教过她什么吧！

清宁觉得自己真的醉了，否则为什么会这样放纵自己？

这样迷迷糊糊，断断续续，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蒋琛才带着她从九号公馆离开。

坐在车上，清宁脑子里还是混沌的。

周声开车，蒋琛和之前一样靠着座椅假寐，他心里却没有半点宁静，脑子里正天人交战，一方面懊悔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魏清宁，一方面又告诉自己就这样趁醉酒要了她，她清醒之后肯定恨他。

所以忍住没将她带去楼上，而是送她回家，是正确的。

他薄唇抿着，轻轻一叹，歪身靠在清宁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