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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舒表情讪讪，放下手，走到凌久泽身边，低声道，“苏熙是不是怨我刚才替雨晨说话？”

凌久泽淡声道，“不关你的事儿，你别掺和！”

顾云舒低着眉，有些伤感，“我和雨晨小时候经常见面，觉得她还挺乖的，她比我小两岁，经常在屁股后面跟着我。其实她人不坏，就是被我姨母宠的骄纵了一点。”

凌久泽蹙眉，声音冷下来，“她不坏？男人也就罢了，她自己是个女孩，却指使几个男人欺负另一个女孩，她在一旁拿着手机拍照！她这的确不是坏，是恶毒，恶毒到令人发指！”

顾云舒脸色一白，尴尬又难看，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半个小时后，清宁洗了胃被安排在病房里，她身上的伤口都已经上药包扎，只是脸色苍白，陷入昏迷中。

蒋琛接到蒋铭阳的电话，说李雨晨的爸爸李域到了警局。

蒋琛声音冷极，“今天不管谁去，那七个人一个都别想好好的离开！你告诉李域，他想保他女儿，还是想保现在的职位？”

蒋铭阳知道李家是顾家的亲戚，怕顾云舒在中间为难，“你别跟云舒姐说，摊上这样的亲戚，她也真是倒霉！”

“嗯！”蒋琛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