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就不在意臭小子跟他耍心眼儿了。
两人坐在角落里。
旁边还有几块石头挡住视线。
除了有心人外,旁人根本没有留心他们。
两人声音极低,外人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吴墨本能地想要拒绝。
解语花紧跟着反问一句,“你不会是怕了吧?难道说你那天…”
吴墨急忙打断解语花,“怕个屁,住就住。”
话音刚落,瞧见解语花的笑容,他就知道自己又上套了。
自行解决他不在意。
旁人看见他也不在乎,都是大老爷们见就见呗。
前世脱光了一起去洗澡都是常有的事儿。
谁也没比别人少点零件,也不比别人多点零件。
更何况自己本钱雄厚,从前世到今生从来都是傲视群雄。
但是那天的事情对他来说真是一个禁忌,他是真心虚呀。
他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关键时刻想到解语花。
感觉太刺激了。
这几天晚上躺在睡袋里,还时常忍不住偷偷地回味了一下。
这种事情也不奇怪,情窦初开总会产生不同的反应。
只不过吴墨来的有点慢。
迟到了十多年,而且跟旁人还不一样,一次性招惹好几个。
想反悔是不可能了。
先不说反悔代表着心虚,容易让人察觉。
单说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就是个钉。
答应的事情就必须做到。
即便是硬着头皮,他今天晚上也得得跟解语花住一个帐篷。
只能暗自祈祷,晚上别凶性大发,暴露出狼的本性。
他脑子里快速搜索各种经文,想要找一篇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的东西。
最终翻出来早年跟老道学过的道德经。
“二爷,吃点东西吧。”吴斜端着一大块熊肉走了过来。
见吴墨坐在角落里,有种小媳妇的受气感,忍不住一挑眉毛,“富贵,你找二爷有事?”
“林巴,你话太多了。”
解语花怼了吴斜一句,冲着吴墨笑了笑,“二爷,那我先去把睡袋放好。”
吴墨瞧着解语花的背影,总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有点难过。
“想什么呢?”
吴斜端着肉坐在方才解语花的位置上,将肉往吴墨身前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