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舞笃定道:“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那种老掉牙的调调,混在体制内的人,只要达到了一定的地位,身上不可能没有污点,硬要拿着放大镜去找瑕疵并不难,在政—治上如果把赵江澜打压得一败涂地,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冲击,算是折了一根肋骨,起码看笑话的人,就不少。”
陈六合没有说话,在等待下,沈清舞缓缓道:“我的意思是,那些资料可以暂且不动,手握利器的静观其变,才能以不变应万变,在最恰当的时机给予最有力的还击,这样造成的冲击和收益才能最大化。”
>“等乔家动了,我们在伺机而动,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在对手强劲有力的一击打来时,再给予更凌厉的一击硬碰而去,能造成一种强大的反差和震动。”陈六合笑意盎然的说道,眼渐渐发亮。
沈清舞道:“这样一来,必然会给人一种政—治斗争的错觉,以赵江澜一己之力抗衡乔家的人脉力量,会很震撼,也足以引起众多人的注意。”
“这场惊爆眼球的斗争可能会闹得沸沸汤汤鸡犬不宁,但无疑,带来的好处也是不可想象的,到时候赵江澜展现出了自身的强势与实力,不说他能在乔家的打压下绝地反击,就算能在乔家的强势下屹立不倒,肯定就会进入某些利益集团的法眼,到时候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入了山头,不但能解决赵家眼下的窘境,也能让他风生水起。”沈清舞思维敏锐的说道。
陈六合笑容绽放,大点其头,沈清舞的大局观与老谋深算,从来容不得任何人去质疑,她总是可以走十步看百步,她眼的风景,永远要比别人所看到得更加遥远与辽阔。
对待一件事情也是一个道理,你所能想到的,她一定能想得到,你所想不到的,她一样能想得到,而且她能开口下定义的话,一定是经过反复推敲多次琢磨、确认无误后,才会吐出。
兄妹两没再交流什么,有些话,点到为止大家就已经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要如何去操作,如何去破局,如何去应对,如何去反击,陈六合已有定义。
玩把着香烟,陈六合眼神莫名,笑容玩味,他在想着,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乔家跟他玩的这么凶,那他自然要还礼回去,不然岂不是太怂包了一点?
只不过,这个礼,要如何回呢?要以什么样的方式送回去呢?看書溂
这倒是有点让陈六合头疼了,这要是古代,倒也简单,他直接一人一剑,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