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色寝衣,头发还没干透,被喊过来便乖乖坐到她对面,只是一双眼却时不时往沙漏那边看一眼。
时间不早了,什么时候安寝啊……
眼神也忍不住开始乱飘。
盛暖拿出两枚玉佩,将其中一枚递给他:“那日回房看到桌上的玉佩碎成两半了,我便重新雕刻了下。”
谢栾顿时一愣。
是那枚羊脂玉,原本他是雕成了一枚椭圆形状的玉如意,那天竹音阁的事发生后被他捏碎成两半随手丢在桌上。
如今,碎裂的两半却被雕刻成两枚鸳鸯佩,分开时是两只栩栩如生的精致鸳鸯,拼到一起,又严丝合缝成为一枚交颈鸳鸯扣。
谢栾握紧玉佩,下一瞬,伸手将人紧紧抱进怀里,闷声开口:“我那会儿快气疯了,手上没个轻重的,以后不会了。”
盛暖拍了拍狼崽闷在她颈侧的脑袋,低笑道:“又没有怪你,那时是我瞒着你……那枚玉佩我看了,很漂亮,不过只有一枚,现在我们两个都有了,挺好的。”
谢栾听得一阵心热,随即,不发一语把人一把抱起往床边走去。
盛暖拍他:“等等,话还没说完呢,你做什么?”
狼崽将她放到床上,强劲滚烫的身体覆上来,一边亲吻一边哑声耍无赖:“待会儿再说,我先让你舒坦舒坦。”
盛暖气笑了:“你要点脸好吗?”
狼崽一边剥洋葱一边无耻道:“要脸做什么,要你就够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这天晚上,盛暖难得的好脾气耐着性子任狼崽胡作为非,可没过多久她就有些后悔了。
狼果然是肉食性动物,尝到点荤腥就开始发狂,刚开始还能收敛,到了后来就是变着法子折腾她,一直闹腾到后半夜才肯停下。
翌日清晨,谢家父子全副武装出门。
薛婉茹叮嘱了丈夫叮嘱儿子,满眼不舍与担忧。
盛暖将谢栾披风紧了紧,
抱了抱他,低声开口:“到了雁门关,你与父亲放开手脚,别担心京城……京城不会有事,我也不会让人拖你们后腿。”
谢栾已经知道了自家小公主不是什么没有自保之力的小娇娇,可到了这种时候,终究放心不下。
捏了捏盛暖的手,谢栾低声说:“母亲这边父亲也已经安排好了,我给你留了三千人马……我不拦着你,但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保护好自己。”
狼崽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