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撞了两下,然后一把将她抱紧……
盛暖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等意识到燕江玹对她做了什么,她整个人都要扭曲了,转身一把掐住他脖子。
“你这个淫、棍!”
房间里光线昏暗,盛暖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还带着喘息的闷笑,接着就是燕江玹不慎走心的道歉。
“抱歉,我是个正常男人……自家王妃不肯给我碰,只能用些下作手段……”
最终,燕江玹被赶下床只能坐在地下的椅子上。
盛暖躺在床上恓恓嗦嗦想把裙子给撕碎扔了,片刻后,她就听到燕江玹几不可闻的声音。
“别担心,没弄到你裙子上。”
盛暖:……
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咬牙:“你闭嘴,别逼我打死你。”
下流东西!
一直到后半夜她才睡着,等到天亮后被外边的动静吵醒,睁开眼,燕江玹已经不在房间里。
门外是那些美姬们路过的娇笑声。
等到她收拾妥当对着镜子作出与昨日相同的低眉顺眼的模样出去,就看到燕江玹已经和拓跋风坐在外边大厅里吃早饭了。
燕江玹身上的衣服换了,成了白色银纹的广袖长袍,看起来竟是有种出尘若仙之感。
可想到他昨晚的下流行径,盛暖就是一阵暴躁想打人。
这时,燕江玹扭头看过来,朝她伸手:“过来。”
对面就是拓跋风,盛暖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是一片温顺乖巧,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真人……”
拓跋风看了眼,意识到这个女人对明镜真人应该是不同的,便抬手招来侍女给她加了副碗筷。
片刻后,几个娇美动人的女子进来,坐在旁边弹奏乐器。
那几人便是昨夜被拓跋风送到燕江玹房里的那几个。
看到“明镜真人”一身白衣坐在那里不染纤尘的模样,再想到他昨晚在床上对她们又凶又狠的样子,几名女子便又是一阵心中激荡。
早饭过后,拓跋风便带着燕江玹去选人了。
“我早已预料到会遇袭,故带人乘坐了另一艘船,所以才能安然无恙,寨主觉得这个借口如何?”燕江玹缓缓出声。
拓跋风抚掌赞叹:“极好。”
盛暖:……
好吧,谁又能想到这个人这么疯这么大胆,完全就是在说真话。
过了午后,一艘船破开浓雾驶出临天岛。
出了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