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他,是不是有些过于狠心了?
这时,她又听到白承泽小声央求说:“姐姐以后别躲着我了,好么?”
对上他有些伤心又隐含希冀的视线,盛暖重重点头:“好。”
白承泽终于笑开。
目送盛暖离开惊鸾院,下一刻,白承泽转身,鬼魅般消失在院子里。
片刻后,巨大奢华的房间,白承泽懒懒靠坐在最上首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神情慵懒又散漫的听下面一众灰袍人激烈争论。
“大辽犯边的消息已经传进宫中,白旭平拟旨要让镇北王出征,想借大辽之手除掉镇北王萧策远,夺走萧策远手中兵权……”
“白旭平自掘坟墓,如今已是最要紧关头,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定会万无一失!”
“攻城弩一事,他终归还是心存疑虑,我们在城防处的人被拔除不少,还是要谨慎一些。”
“那日闯入的女子已经查清是镇北王世子宠妾,身手很好,上次在围杀萧定城时救过萧定城,她那日见过我们,我认为应当将她除去,确保万无一失。”
坐在上首的白承泽凉凉抬眼……
方才那人还想说话,却惊觉不对,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喉咙,入手一片濡湿,然后就踉跄向后跌倒在椅子上,顺着椅子滑落在地,一边抽搐一边不敢置信看着上首的白承泽。x33
其余灰袍人也是面色大变……
“我记得那日我说过了,不要打她的主意。”
白承泽似笑非笑勾唇:“魏大人似乎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抬手捏住飞回的薄如蝉翼的飞刀,白承泽用手指缓缓摸去上边血迹,淡淡挑眉:“诸位大人继续啊,怎么不说话了?”
那些灰袍人一个个身形僵硬,紧接着,满身冰冷的侍卫上前眼也不眨的将睁大眼已经毫无声息的灰袍老者拖了出去。
白承泽哼笑了声,缓缓起身:“诸位大人慢慢讨论吧,记得将结果告诉我就行了……终归,我只是诸位手中的棋子和傀儡,就不继续听下去了。”
话音落下,白承泽身形消失在原地。
那些灰袍人仿佛才松了口气,可接着,面面相觑,却又一个个满眼无奈和痛悔!
棋子?傀儡?
如今,他们谁还敢再把他当成傀儡……
他们当初放任他在痛苦和折磨中成长,想让他成长为锋利的兵器,为他们这些藏在幕后的无冕之王征战掠夺……可兵器太锋利强势,反噬了原本想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