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贵妃皱眉,她当然是信自己文书栎的,他说没有碰云坪公主,那就是没有碰。
眼下云坪公主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完璧之身,那么她可能真的不是完璧之身,只是奸夫是谁就有待考证。
要不就是云坪公主不喜欢皇帝给她定下的婚事,看上文书栎了,想借机赖上文书栎。
毕竟文书栎张的一表人才,小姑娘被迷了眼也是有可能的。
“皇上,还是找个太医过来看一看吧。”
“云坪公主之前不是中药了吗,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皇帝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平宁侯世子和世子妃,又看了看文书栎,不管是哪家,总有人要接受云坪公主。
“去请太医过来。”
清白在,那就嫁平宁侯府,然后再给平宁侯府一点补偿。
清白不在了,那就嫁文书栎,一个断袖娶了自己女儿,不委屈他,委屈的是云坪公主。
文书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他没对云坪公主做什么,最多最多也就自己脑子不太清醒,啃了云坪公主两口。
至于其他的,根本不可能。
“云坪公主,你……”
云坪公主听到声音看向文书栎:“文公子想说什么,找借口推脱,不愿意负责吗?”
文书栎气的脸都红了,常必渠没有贵妃姑姑,只敢用眼睛愤恨的看着云坪公主,却不敢说什么。
云坪公主看着两人的表情,很是痛快。
这两个男人简直就是她的奇耻大辱,把她捆起来,他们却在一边苟且。
她不痛快了,这两人也别想痛快。
不是相爱吗?
她倒要看看,这两人要怎么相爱。
文书栎不懂云坪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没得罪她。
看了一眼常必渠,心里后悔为什么要在今天约在茶楼见面,若是没有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又想到这事若是云坪公主有心算计,他们躲过了这一次,躲不过下一次。
“云坪公主,我和你根本没什么,哪里就要对你负责了?”
“我与阿渠相爱,要负责也是对阿渠。”
云坪公主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你敢说你没在我面前脱衣服,你敢说你的手没碰过我?”
文书栎嘴唇颤抖,这点他还这么不能否认。
常必渠拉了拉文书栎的衣服,文书栎回神,不能否认也要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