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够多了，不是吗？”

老铁匠看着青风实时跟进的镜花水月满脸复杂。

问虚也一直看着镜花水月中吴枫的背影。

他知道，老铁匠知道，吴枫更知道。

历史上的希望兵主七位，活过战争的却只有两位，现在活着的更是只有他问虚一个。

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不死，就连他问虚也是如此。

所以最开始，问虚甚至想让吴枫放弃希望兵主之位。

但问虚又想看看吴枫到底会如何选择。

说实话，最开始的几次拒绝，问虚是庆幸却失望的。

可没过多久，对方就带着三颗魂醒境圣灵族的头颅返回了人族，并宣布希望军成军。

那一刻，问虚就明白了吴枫的选择。

所以在接下来的战场上，问虚没有干扰过吴枫任何选择，他与老铁匠只是在背后默默的保驾护航。

“让他去吧，这是他的选择！”

镜花水月中，他们能看出吴枫已经暗自部下了好几重逃跑的后手。

但他们同样能看出吴枫眼神中的坚定。

在吴枫心中，这位来自圣灵族的半步圣境大祭司必须死。

犯我人族者，虽远必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