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这位鲁律师皱了皱眉头,问道:“大奎子啊,你和小梁结婚是七年了吧。”
娄奎说道“可不是七年多了,你说一直这日子都过得好好的,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出啊,不过冲着闺女的事儿,我也不可能再和她过了,离了就离了吧,她跟我一场不容易,给点钱,好聚好散。”
鲁律师说道:“要是刚过了七年就提出了离婚,恐怕这事儿不像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样,离婚的桉子我几乎没有办过,我们所里有个姓王的女律师,她办理离婚桉子经验非常丰富,能力也很好,在咱瑞城都能排得上的,我把她喊来,让她帮着分析分析,你看行不行。”
娄奎本来就是想,快速的,不声不响的把离婚这事儿处理了就算了,以后自己好好带着姑娘过日子。但是鲁律师自己都认识多少年了,办事靠谱,人品也好,和自己甚至可以说是亦师亦友,他的建议还是要听的。
一个小时之后,娄奎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鲁律师的办公室。老鲁律师一直把他送到车上,看确实是司机在开车,才在他上车的时候拍了拍他肩膀,看他车走才回了所里的办公楼。
太可笑了,自己心目中热热乎乎的婚姻和家庭生活,就是一场狩猎!更可笑的是,自己的角色居然是猎物。现在,就是老梁家端着一把叫《婚姻法》的猎枪,瞄准自己扣动了扳机。
他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给梁晓鸥打了电话。
见见吧,有很多事情,总得见面说个明白。
梁晓鸥接了电话,说自己还在学习,要两天后回来,回来再联系。
娄奎的心冰凉,不是因为自己婚姻快要走到尽头,而是从头到尾,梁晓鸥没有问闺女一句。
他不相信梁晓鸥不知道孩子出事了。
于是,两天的时间,娄奎就在医院照顾孩子。
帮着他的还有公司的女职工还有他那些兄弟的老婆。
孩子转到普通病房之后,警察来问了笔录,是两个女警。
两天后,梁晓鸥学习结束回来了,他们约了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咖啡厅包房,服务生上了他们点的咖啡和水果,点心就退了出去。
梁晓鸥喝了一口咖啡说道:“你要找我干什么,我和你说,我是真的不想和你过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娄奎没有接她这个话茬,而是问道:“你就不问问你闺女的情况吗?”
梁晓鸥苦笑了一下:“你也说了是闺女,要是个儿子,以后能继承你的产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