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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宗哥城大捷到叶安出现在东京城已经过去了足足三个月,这其中还要算上角厮罗与叶安对峙较量的过程。
但现在这种较量从遥远的青塘一直持续到了东京城。
连叶安都佩服角厮罗的“解题”方式,居然能从自己的重重压力之下寻找到另一条出路,前来东京城想办法从大宋的朝廷寻找到突破口。
叶安这幅尊容出现在宫门口,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站班的禁军匆忙的将消息传递给了内侍省负责接待外臣的黄门,黄门内侍瞧见时叶安后也是大惊失色,但他不敢多说话, 堂堂云中郡侯从西北一路赶来,显然是有要事在身。
赶紧上前唱了个肥喏道:“叶侯疾驰回京必有要事,还请叶侯稍待,入待漏院整理仪容,老奴这便前往宫中奏报圣人官家。”
叶安摆了摆手,拿出怀中的印信道:“本侯虽是离治返京,但厘务军机, 有军情之急,不可怠慢!”
一句话就将黄门接下来的话给堵死,的确叶安的身份稍显特殊,不光是治理甘凉二州的提举,更有武职厘务,因紧急军情返京也不是不可以。
但自大宋开国以来,从未有过边州的官员擅自返京这个说法。
按道理来说这是一项重罪,黄门也是为了叶安着想,相比朝中的文武百官,皇宫中的内侍们对叶安的印象颇好。
这主要是他不像文官那般对他们苛刻,也不似武将一般横眉冷对。
“我的侯爷哟!这天大的事情也该等候奴婢奏报圣人才是啊!奴婢就这般将您领入禁中,您的脖子硬,奴婢的脖子可不硬嘞!”
叶安看向黄门笑道:“这你大可不必担心,圣人不会责罚你,本侯可以担保!”
见叶安如此坚持,黄门也是毫无办法,总不能在这里僵持不下,待漏院中的文吏已经去中书省通报了。
黄门一咬牙,点头道:“如此便请侯爷虽奴婢入宫, 还请侯爷亮出墨敕鱼符,以便禁中守备查验!”
叶安笑着点了点头,他之所以敢直趋禁中,最大的依仗便是手中的墨敕鱼符。
有这东西本就能穿行宫禁,就算是被治罪,也最多是擅离职守,但事情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刘娥不会因为这点事便治罪自己。
穿行在熟悉的宫禁之中,叶安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