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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继宗作为宫中的使者前来给叶安宣布敕谕,同时也是作为叶安长辈的身份前来的。
对于他宦官的身份,叶安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觉得宦官都如艺术作品中描述的那样心里不健全。
宦官怎么了?不偷不抢凭着自己的本事上位,只不过是比朝臣们少了一样东西而已。
叶安反倒觉得这些宦官比胯下带着“祸患”的士大夫更好一点,最少人家不会做出抛妻弃子的事情来。
当然不可否认历史上也是有一群“遗臭万年”的宦官,但看看他们的所作所为背后,几乎都有文官集团参杂其中。
按照自己拿手以及现在能够找到的食材,叶安做了一桌子的拿手菜,再配上美酒,蓝继宗几乎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叶安是真的把他当作长辈来对待,看似没有多少尊敬,可那股子亲切的感觉让他打心底里明白,这小子对自己完全没有芥蒂。
“蓝大官,您说小子向太后求一块酿制酒水的牌子是难事吗?”
蓝继宗哼了一声,从叶安的手中接过酒盏道:“怎生?你请某家吃酒,就是为了打听这事?”
叶安苦笑道:“大官这可冤枉小子了,小子打听消息上街面上问便是,这不是咱们的关系亲近吗?顺便问一下而已。”
蓝继宗指了指叶安对玄诚子笑道:“观妙先生,您的这位徒弟当真是九窍的心肝啊!一句话倒是让某家惭愧了。”
说完便对叶安道:“一块酒水牌子,算不得什么,若是娘娘赏赐最好……若是不赏,那你再去求便是,若是能得制造牌子,那可就不一般,盐铁之物,酒水茶叶皆可通行,在市面上可是有价无市嘞!”
叶安点了点头:“那就好,小子若是能见娘娘便讨要一块。”
蓝继宗嗤笑一声便不再说话,他知道叶安的家学能做出许多精巧之物来,只可惜短时间里他是见不得娘娘的。
“你这小子当真是会赚钱的,可与那兰桂坊的秦大家相提并论,不过人家是个女子,你却是个即将获得爵位的男子,相比之下还是人家的手段高明些。”
叶安有些好奇的望向蓝继宗:“小子到这东京城可没几日时间,秦大家的名头可谓是如雷贯耳,她到底是个什么人?”
蓝继宗把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长长的好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