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还真的没注意到这个事情。
但是她也没说啊,他怎么知道?
周南,“我也是听我姐偶尔说起,以前她怀孕的时候蔡成如果出去花天酒地的话,回家她会非常的郁闷。
我一开始也以为是我姐想多了,有点小气,但是后来发现她不怀孕的时候其实不是这样的。
再后来,她怀二胎的时候,脾气又变得殷勤不定,我问了,她这才说,怀孕的女人都是敏感多疑的,这段时间的女人需要被男人全方位的照顾。”
楚墨在一旁听的特别的认真。
但是赵育好像似懂非懂的样子。
周南继续解释,“所谓的全方位,就是身心都要照顾到。
比如说,孕期的女人容易累,身体很容易发生变化,这时候就需要男人多哄哄,多抱抱,按按肩捏捏腿……
至于心里的照顾嘛,就是我刚刚说的,女人容意敏感多疑,需要男人多点耐心,细心,还有关心。
这样,女人才不会抑郁。”
周南的一番话,说的大家都愣愣的看着她。
此时的她就像是给同学们上课的老师,自带一股威严和不可侵犯的圣洁。
赵育,“我记住了,这简直就是哄老婆的经典啊。”
说着,他做出一个抱拳的姿势,对周南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但是谁也没有想想,这一番话到底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那是她一次次的看着姐姐被蔡成伤心才总觉出来的结论啊。
没有受过伤的女人,怎么可能知道舔舐伤口的感觉有多寂寞多崩溃?
他们的这一顿餐吃的很开心很受益。
而且赵育吃的不多,临走之前,周南还给大家点了外卖——醒酒汤,让他们喝了才走的。
等他们小夫妻送了朋友出门,转身回家的时候,从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钻出一个人来。
那人蓬头垢面,形削如骨,像个被风吹走的蒲公英,落在他们的眼前。
楚墨深深的皱眉,下意识的把周南拦在自己的身后,护起来。
下一刻,那人抬起头来,却让周南大吃一惊。
这……这不是楚愉吗?
她和楚愉见面的时间不多,但是好歹是认识她的。
但是如今眼前的人却好似一个小乞丐,和以前那个与她趾高气昂的大小姐完全是两个模样。
她匍匐在楚墨的面前,抓着楚墨的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