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他还能在项家的庇护下躲一躲灾祸。
可现在项家都已经消失了,他不就是唯一的罪人了吗?!
想到此处,范向林不由紧张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听不懂!项家都倒台多久了,你现在提起项晨,还有什么意义?!”
“项家是倒了,可你不是还好端端的活着吗?”宁天琅冷声道,“你该不会以为,你做了那种事情以后,还能脱罪吧?!”
范向林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
“你说得对,项家已经倒了,项家人也全都人间蒸发了。所以,你说的那件事有谁知道?
你说我帮着项晨给安忆秋下药,有什么证据?你以为单凭你空口白牙,就能问我的罪吗?!”
安忆秋紧紧攥着拳头:
“我就是证人!那天是你把我叫到办公室,还让我喝你这里的水!要不是你骗我,我怎么会被项晨迷晕?!”
“你是证人?”范向林不屑嗤笑,
“你说这话,谁会信?!你明明就是因为不能继续代言韵庭首饰,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编出这种谎言来污蔑我!”
看着范向林一脸得意的样子,安忆秋气得胸口一阵起伏!
她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不要脸!
居然会说出这种指鹿为马的话!
“五姐,不用生气。”宁天琅安慰道,“他马上就会自己招供的。”
“哈哈哈哈……”范向林猖狂大笑,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我自己招供?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让我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