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彩唐揉揉眼睛。
“对,施公子说的对,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数也就能数到这一步了。”叶彩唐道:“想要从这些头发里把左兴学里分出来,这实在没办法了。头发和头发差不多,我们仔细看了,不太好区分。”
要是她那个年代,还有染红的染黄的,烫卷的,现在都是黑长直,就像是一滴水,滴进了大海里。
刘沙觉得自己可能要犯众怒,连忙道:“那确实不能,你们这已经非常,非常厉害了。”
谁说不厉害的,请自己去找。
这还差不多,施明熙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棍子。
夏樾息事宁人。
“施公子,你见多识广,将两人头发缠在一起,然后勒死其中一人,知这有什么说法?”
施明熙皱眉想半天:“倒是没听过有类似的传闻,不过若说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一男一女,那就是结发。”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分离。
可结发就结发,结完之后勒死对方的,却是闻所未闻。
这到底是爱,还是恨。如果是爱,这是多么可怕的爱。
叶彩唐点点头:“我倒是听过许多爱到深处变了态的事情。”
施明熙好奇道:“比如说呢?”
叶彩唐娓娓道来:“比如说,情侣闹矛盾,姑娘要离开,男人不愿意,把姑娘失手打死,然后把脑袋割下来带回来,每天晚上抱着睡觉,烂了都不放手的。”
“?”
“再比如说,把自己喜欢的人切吧切吧剁了,然后放锅里煮了,一口一口吃了。”
“?”
“再比如说,把喜欢的人杀了之后,烧成灰磨成粉,装个罐子里,天天都把罐子抱在手里。”
叶彩唐神情严肃认真,点头,表示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她可没吓唬人。
众人半晌缓过一口气。
“呼……”刘沙感慨道:“要是这么说,这凶手是小巫见大巫了。”
变态还有更变态,一山更比一山高。
“谁说不是呢。”叶彩唐道:“为情生为情死,为情痴狂的人太多了,你永远也猜不出他们的下限是什么。”
夏樾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现在确实有一个可疑的人。”夏樾道:“是左兴学的红颜知己。他夫人同意他纳两名侍妾,一名是青楼女子心柳,还有一名叫做云樱,但是我们找遍了京城的十八家青楼,并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