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走了出来。
陈才良这个年纪,他的夫人自然不年轻,侧室也不年轻,侍妾中,有一个四十来岁,另外两个却只有三十左右。
叶彩唐在心里狠狠谴责了万恶的旧社会。
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和自己孙女差不多大的,陈才良怎么下得去手。
谢止给每个人看了生辰八字,然后做出指点,比如说最近穿什么颜色的衣裳,佩戴什么材质的首饰,房间的什么方位要挂什么摆件。
陈才良听着连连点头。
叶彩唐也问了些问题,都是一问三不知,但是她问着问着,却有些其他想法。
这个想法很奇怪,但是一旦起来,就怎么也下不去。
叶彩唐匆匆去找夏樾。
夏樾刚审完时优。
“大人大人。”叶彩唐探进个脑袋:“我能进来么?”
“进来吧。”
叶彩唐推门进去:“我怀疑一件事情。”
房间里,时优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看起来什么器官也没少,但是不知道经历了怎么?
叶彩唐看了看他:“他招了么?”
夏樾道:“只是个传话的,不知道什么。你呢,你发现了什么?”
叶彩唐道:“我刚才和谢哥一起见了陈才良的夫人们,发现一个特点。”
夏樾道:“什么特点?”
叶彩唐道:“陈才良的夫人和侍妾,长的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