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并不是苏禹之,而是一个有多重前科的保释犯。
“这不应该吧?”杨芸慧压低嗓音,“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典狱长的情人,是他苏禹之豢养的人宠。”
“就算是如此,他未免也太猖狂了吧?皇室不出面解决一下吗?”
“怎么解决?”原绎显无奈地轻叹一声,“克尔王子和他是一伙儿的,这种丑闻皇室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伙儿的?”
“什么意思啊?”
“他们倆的身份本就是云泥之别,怎么就一伙儿的了?”
原绎显再次叹了口气,娓娓道:“当两个得利者勾搭在一起,自然会成为强有力的朋友。”
“苏禹之豢养的人宠之所以能渗透到各大高官政客,乃至皇亲国戚,全拜这个克尔王子所赐。”
“你也应该知道这边王位是顺位继承的,克尔王子上面有两兄弟,袭位肯定是无望的了。”
“皇室俸禄少之又少,他们要想真正维持体面又富欲的生活,只能私下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
“所以,他们一个要权,一个要钱,两人自然而然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就是为什么苏禹之像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的原因,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些高官政客会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扭做成一股麻绳去对抗入侵者……”
杨芸慧眉头微微蹙起,忧思之色尽显无疑。她说:“那有什么办法与之抗衡吗?”
“有。”
“大教皇。”
“只不过这个事属于‘家事’而非‘国事’,一般情况下他们教会是不会轻易参与进来的。”
闻言,杨芸慧急声追问:“啊?那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这要怎么办才好啊?”
“老公,你想想办法才行呀!”
“这事咱们能偷摸解决就尽量处理了,要是到时候美心的事情传到程老耳朵里……我就担心他这身子骨承受不住呀!”
“年初刚失去了一个儿子,现在又没了一个女儿,这事放谁身上都是受不住的呀!”
原绎显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你先别干着急,这事情真的急不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助推一把,让这家事变成国事。”
“那你倒是说怎么变呀!怎么变呀?你说呀!你说呀!”
“问我也没用。”原绎显无奈地耸了耸肩,双手一摆,“现在只能全得指望我们的儿子!他说这事交给他全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