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走的每一步棋都是为你好为你铺路!”
“你这死孩子到底要什么时候能体谅为父的这份苦心?难道你就那么希望看着祖辈打下来的基业拱手相让?”
“我真的都是为你好!!”
“你到底怎么才能懂!!”
话音落下,气氛微凝。
围观的这父子修罗场的众人,他们个个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多喘一下。
因为他们常年围在江衍之身旁伺候,自然是再清楚不过这位君王的狠戾和可怖手段。然而,他永远只有在江沉的面前会卸下盔甲,成为一个一心为儿子好的父亲。
“行了,别演了!”
江沉满脸满眼都写着‘嫌弃’二字,“你要是闲得没事跑来与我争辩,那么大门在那儿,好走不送!”
说完,他从金吾卫身旁穿过,径直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江衍之心烦地捏着眉心,太阳穴更是突突狂跳。
“君,君主。”
皇室总管躬下腰身,紧张询问:“那我们真的要放原西深回粤海市吗?”
“我这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呀!居然摊上这么一个活祖宗!”
江衍之气得直锤胸口,待情绪缓和一些后,妥协道:“传令下去,海陆空全方位解封,各国来者自由通行。”
“可,可是君主,我们好不容易逮着原西深,还把他囚在境外不得动弹……您,您真的要把这大好机会浪费掉吗?”
“君主,恳请您三思呀!”
管家跪在地上,磕着脑袋。
金吾卫见状也纷纷跪下,“君主,恳请您三思而行呀!!”
…………………………………
此时,原西深一副慵懒姿态靠在沙发上看着程安安的视频直播。
满打满算,他已经被‘囚’在境外将近五天时间了。
“老大,金城主下令海陆空全方位解封,我们现在要离开吗?”
原西深收起手机,倦倦地伸了个懒腰,嗤笑道:“不急,等苏禹之先行一步。”
江浩业疑惑问道:“昂?您怎么确定苏禹之会今天走?他不是被您狙中心脏了吗?再怎么说也应该等伤势稍好一些才离开吧?”
话音刚落,只见原西深走到酒柜前,悠哉悠哉地挑选心仪的酒,然后再从邻柜挑了一个杯子。
红酒缓缓倒入高脚杯,猩红的液体随着轻微晃动而挂在杯壁上,花果香调扑鼻而来。
他浅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