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呆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回想那封尘已久的记忆,很快便摇了摇头说道:“我印象中并没有什么宗卷,当年程吉普死的时候全是老爷子一手操办的……”
“您是说,您要找的宗卷在老爷子手里?”
这时,苏家的老管家敲门声打断二人对话,只见他恭敬地递了个文件袋给苏禹之,说道:“少爷,所有事情都办妥的。”
苏禹之接过文件,随手扔到地上,挑眉道:“里面是新的身份,后天安排船让你离开粤海市……但是,交换条件是帮我拿到卷宗!”
“可,可现在老爷子对我恨之入骨,我怎么拿得了卷宗啊?”
苏禹之轻笑一声,“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在里面的这几天程美心可是没少为你奔走,堂堂程家大小姐拉下脸各种求爷爷告奶奶的,对你还真是够痴心的……”
“再说回来,你们不是还有个孝顺女儿吗?”
“想必张书记应该比苏某更懂用人之道,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反而会是一把衬手的利刃。”
“好好想想余生该怎么安排才能把利益最大化吧!”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狭小的窗户照进来一道光,它正巧打在张颂的身上,这好兆头在他看来是新生的曙光。
张颂始终呆坐在地上,他拆开苏禹之黑他的文件袋,看着里面新身份的证件材料,这一刻他眼里透着阴鸷狠戾的眸光。
………………
“少爷,为何您要出手帮这个张颂?”
“他其实已经完全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听说程美心已经被程老驱逐出门,闭之不见了……”
老管家话音刚落,车厢内一片寂静。
只见苏禹之燃起雪茄,唇边泄出袅袅白烟,轻嗤一声:“你真以为我指望那个草包帮我拿到卷宗?”
“他不过只是火星子罢了,我们只有把大风刮起来,这样才能达到燎原的效果。”
“少爷,那您意思是……?”
“程家与我们苏家本就是宿敌,这个事实是这辈子都改变不了的……”
“我只有毁程家,铲了原家,程安安才可以沦为我的人宠,她才会属于我一个人。”
老管家眉头一皱,口吻极其不解说道:“可是以少爷您如此尊贵的身份,您应该匹配更好的女人才对,她程安安不过是一个已婚妇女……”
“呵呵,已婚妇女?”苏禹之忽然笑得极其变态,意味深长地说道:“相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