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离什么婚呢!”
叶豪礼轻蔑地笑了笑,忽然低头在她旁边附耳道:“正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这心心念念的前夫要死了!”
“要死啦!”
他忽然直起腰身,放声大笑:“哈哈哈,死了最好,我可真是期待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样子!”
方知予迷糊地眯着眸眼,脑子一片混沌,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
一周后,方知予再次得知江晚已经离开粤海市的消息,她消沉了很多,每天都呆呆地坐在窗边向外眺望,就像一个只有躯壳没有灵魂的人一样。
叶豪礼抱着儿子从二楼下来,看到她依旧是一动不动地坐在窗边。
“你这一副衰样做给谁看?”
话音刚落,他抬脚踹了方知予一脚,只见她扑倒在地上,不挣扎也不说话。
“聋啦?跟你说话呢!”
叶豪礼见她一副德性,莫名就来气,立即抬脚又踹上几脚,咒骂道:“你爸死了,还是你妈死了?大清早这么晦气给谁看呢!”
方知予吃疼的蜷缩起身子,发散的思绪才开始回拢。
这时,怀里的孩子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乖,不哭,爸爸在!”叶豪礼温声哄道怀里的儿子。
可刚一转身,只见方知予从地上爬了起来,抄起一张凳子就朝叶豪礼后脑勺及背部狠狠砸下去。
叶豪礼这猝不及的扑倒在地上,幸而孩子没有嗑到头。
方知予走了过去,赤着脚踩在他的脸上,傲慢地俯视着他,冷声道:“有种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