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绝反倒对这个问题十分上心。
他看着慕南山:“伯父,慕宁是有不方便的地方吗?”
慕南山脸皮扭曲了一下。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不过是他的女儿昨晚又通宵打游戏,睡过头了,叫都叫不醒而已。
可他又怎么敢把实情相告?
人家是正宗的豪门子弟,每天勤于工作,哪里像他的那个女儿一样,除了打游戏就是开网吧。
他挤出了一抹礼貌的笑容:“她最近工作太忙了,所以还在睡,大家就先聊着吧,等她起床,说不定得中午了。”WWw.GóΠъ.oяG
褚寒绝沉默着点点头:“那就等她起床再聊吧。”
一时间几个人的表情都变了。
慕南山有些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年年和褚寒绝的婚事,跟慕宁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哪怕她不在,也能够聊下去。
褚寒绝这话说的太让人浮想联翩。
“我的意思是,我的事跟慕宁有关,我想见完她的面,再聊这些事,希望您能够谅解。”
褚寒绝表现的不卑不亢。
表面上慕南山是长辈,实际上褚寒绝在商场的地位跟他平起平坐。
两个人的职位都是董事长,谁也别给谁难堪才最好。
慕南山不能对褚寒绝甩脸子,但他可以对自己的女儿甩脸子。
他瞪了一下慕年年,示意让她说点什么。
他们作为情侣,来谈的是婚事,让慕宁来是干什么,要是像慕南山想的那样,他可接受不了。
慕年年比她爸爸还要混乱。
明明今天一天都好好的,褚寒绝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
他这是在干什么?他想要表达什么?
“寒绝,爸爸和哥哥们都在呢,他们就等着谈咱们的事了,慕宁她是个小辈,她来到这里坐下,也发挥不了什么用处呀。”
慕年年语气里带上了几分焦急。
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要脱离她的掌控。
褚寒绝语气还是照样的冷淡:“慕宁有很大的作用,她不下楼来,这事就没法谈。对不起,我不能够退让。”
慕年年脸色泛白。
慕南山坐不住了,他对一旁的保姆说:“去把她叫起来!”
保姆听得抖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上楼去了。
等到慕宁下楼,已经是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