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诉慕宁,周止铭找她有事,她就知道了。”
听到这个名字,无论是店小二,还是大堂吃饭的客人,都齐齐看向了周止铭。
柱子的表情更是变得极快:“你是周止铭?那个本应该死在战场上,却突然诈尸,回到村里耀武扬威,还埋怨前妻的周止铭?”
周止铭越听脸色越黑,他问:“这是谁跟你说的,谁在编排我的名声!”
柱子直接在地上呸了一声:“快滚,我们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
“既然你是周止铭,那你身边那个,就应该是你那个姘头了吧!”
“咱们掌柜的早就交代了,你们二位,咱们县里所有的慕记商铺都不欢迎你们,与我们酒楼有合作的其他人,也不会收留你们的!”
周止铭拳头握得死紧:“你在说些什么?”
柱子还没说话,其他的客人已经忍不住了。
“真没想到啊,今日还能见到慕掌柜的那位死去的相公。看来这流言说的是一点儿都没错,你还真是自高自大,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你来找慕掌柜,是想干什么,你们二人不早就已经恩断义绝,两清了?”
“同你们无关,是我们的私事。”
周止铭不想跟这些人白费口舌。
另外一个客人大声嘲笑:“说什么无关,还不是这人犯贱,本以为自己死了几年,他娘子得为他守着,却未曾想到,人家早就已经离开了。”
“他这样的,我早就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自己没有本事,三心二意,长了一肚子花花肠子,还要求旁人对他一心一意,恨不得为他守到死。”
“你们是不知道,除了他自己,他还有四个孩子,都不是慕掌柜亲生的,这人就是来兴师问罪了,听说他那些孩子都被送出去了。”
一些不知道这件事的,听到了周止铭的做派,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这人长得倒是挺俊的,可心眼是真不好。
大家窃窃私语,对他指指点点。
毕竟这人脾气不太好,除了慕宁特意找的几个人敢开口说话,旁人还真不敢轻易惹怒他。gōΠb.ōγg
店小二们可不怕,慕宁是他们的恩人。
他们原本只是一群孤儿,无依无靠,更没东西吃。
若不是慕宁把他们集合在一起,给他们做那个叫培训的东西,让他们有了一技之长,他们不可能待在这个酒楼里。
那别人眼里,当个店小二可能挺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