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如云的酒吧里,也是数得着的。她身上的神秘气质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毒,诱使着人向前,哪怕粉身碎骨。
贺钦河沉着一张脸,挤入了那群男人中,抱起了慕宁就要走。
就在其他人不满的眼神下,慕宁搂住了他的脖子,嘴上喊着让他带她回去,这下大家明白了,两个人是认识的。
他们只能让开路,让脸色十分差劲的贺钦河抱着慕宁离开那个纸醉金迷的酒吧。
贺钦河没有照顾醉酒人士的经验,可慕宁没有亲人了,他要是不管她,说不定她又要出去跟谁混。
想到那种可能性,贺钦河果断把她带回了别墅,闭着眼睛给她洗了澡,换好了衣服。
本来他以为事情就此就结束了,却没想到把她抱到床上,打算盖被子时,慕宁却一下子拉住了他,他一个不慎,倒在了洁白的大床上。
正好跟慕宁来了一个面对面的接触。
贺钦河的脸色在这一刹那发生了巨变。
他,他感觉到了某种,来自于生理上的不对劲。
>“我喝醉了,索性冲动一把。你如果愿意就留下,要是你走出这间房间,我们就当陌生人吧,机会这一次,你要不要把握,看你自己。”
慕宁的头发如同海藻一般散开,异常漂亮的脸上有着嫣红,可她的眼神很清明。
她如同诱惑渔民跳入大海的妖精,声音如同羽毛一般,搔弄着贺钦河的内心。
他知道,慕宁来真的了,机会只有一次。
他对上她那双眼睛,这些天内心的不解,对那些男人的嫉妒,看到她与别人接触就烦躁的情绪,全都变成了一种没有缘由的冲动。
他俯身,低头,在她的脖颈处,狠狠、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果然还是不舍得伤害到她。
随即被子覆盖,一场来自春日的风景上演,浪潮迭起。
那一夜过后,贺钦河彻底变了,他毫不掩饰他对慕宁的在意,彻底变成了一个守着宝藏的吝啬鬼。
但凡有人敢多看慕宁一眼,就要遭受贺钦河的杀人目光。
慕宁走在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慕宁想着老房子着火果然不同凡响。
可这个人,是她一时间某种心思上脑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