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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男人紧实精致的肌肉上,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
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未痊愈,有深有浅,有长有短,看起来格外刺眼。
傅溪溪嘴角的笑容彻底凝固:“你就是不想让我看到这些伤口?”
薄战夜立体的脸微沉,紧绷:“小溪,没事,已经……”
“怎么受伤的?”傅溪溪眼眶发红,声音都带着颤抖。
她不敢想象,向来报喜不报忧的他,一个人在外到底经历些什么。
她语气微凶:“告诉我,到底怎么受伤的?”
薄战夜无奈,只能告诉她事实:“寻找夜溪初期,如同大海捞针,走了许多地方,难免遇到不好的环境,受伤正常。
后来在伊兰催眠秦千洛之前,我便调查到码头,为避免身份暴露打草惊蛇,特意洋装船夫。
船夫常年出海,经常遇到风暴或翻船,不可能身上没伤。
所以,自己特意制造了一些。”
这也是他潜伏在码头,从未被发现,惊走强仔的原因。看書喇
傅溪溪听完,仅管薄战夜说的轻描淡写,但她心脏还是一阵阵刺痛。
她忍不住打他:“你怎么这么傻,刚刚还跟我说身体健康第一,你就没想过我会伤心?担心?”
“你……唔!”
薄战夜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望着她那双绯红的眼睛,一下一下深吻。
直到吻得她身子发软,情绪淡化下去,他才松开她,深深道:
“放心,这点伤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从小到大也已经习惯。”
傅溪溪还是红着眼:“那是因为那时候没人爱你,没人在乎你,现在有我啊。
>我会心疼,难受,看着你受这么多伤,比我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我……唔!”
话未说完,薄战夜再一次吻住她唇。
这一次,他没有吻多久,而是浅吻后,便道:“小溪,有你这些话已经足够,我很幸福。”
“乖,不哭,不气,我回来是想和你恩爱,不是听你数指责。”
傅溪溪擦了擦眼角的泪:“那我给你上药,这段时间也让我好好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