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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溪溪眸色微动,却是坐在那里毫不动容。
她用背影背对他:“不,你没错,错的是我。”
“我不该喜欢你,嫁给你,你我当初的身份本就有云泥之别,你轻视我是自然。”
“我从小在乡里长大,没有好学问,也不是淑女,你才认定我是那种不堪的女人。”
“我平时人品也一定不好,或者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下贱,人尽可夫。”
“我更不应该死皮赖脸的呆在你身边,用真心换你的怀疑,羞辱。”
“都是我的错。”
“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原来我在你眼里,是那样一个人。”
“我活的也太可悲了。”
薄战夜从没看过傅溪溪用这种冷静自嘲的口吻说话。
她的嘲笑,每一句话都是在打他的脸。
“小溪,别这样。”
傅溪溪笑了笑,又说:“女人最幸福的是有一个爱她、疼她的好老公,最痛苦可悲的就是受到这个好老公的伤害。”
“夜哥,你的不信任让我觉得很可悲,你甚至因为怀疑我,差点不眠不休死去,你让我怎么放下这个结?”
“我不希望我自己成为罪人,逼死自己的老公。”
“既然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人,你也不要折磨你自己,为了我这样一个女人,不值得。”
“你也不用道歉,你应该跟你自己道歉,因为一个不守妇道、肮脏的我,让自己生病,不是明智之举。”
“你好好养伤,我回去照顾宝宝了。”
说完,她起身就走。
“小溪!”薄战夜起身想追,手腕上却插着输液针,双腿也并不方便。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傅溪溪离开病房。
到现在才知道,腿残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难过时,连想追都无法迈动双腿……
……
薄战夜在医院住了三天院。
这三天,傅溪溪没来看她,他最开始想出院回去,但莫南西说他们两人都需要冷静,先养好身体也是成熟理智之举,他便留在医院。
这三天,没有她,他空虚,落寞,孤独,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