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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战夜顿住脚步。
走到车前盖,伸手帮忙修理。
兰溪溪的视线看去,只能看到他冷俊立体的脸和忙碌的双臂。
即使生气,他也会在一些方面帮忙,解决问题。
这是他的涵养与绅士。
这样的他,让她心里愈发难受,哽塞。
很快,陈叔坐上车,发动车子。
燃了。
“九爷,好了,你要去哪里,我顺便送你。”
“不用。”薄战夜盖上车盖,看也没看车内的兰溪溪一眼,转身就走。
好似这对他而言,只是在为路人举手之劳。
兰溪溪放在膝盖上的手心捏紧,只觉一把刀在化她的心脏,又似有一只大手抓着心脏里的筋脉,硬生生拉出去,疼的难以呼吸。
这是第一次感觉,那么无力,那么痛苦
……
拘禁室。
昨日光鲜亮丽的女人,此刻素颜朝天,头发散乱,一套宽大的拘留服套在身上,狼狈异常。
她的头上包裹着纱布,脸上也有伤,显然之后莫南西派人收拾过。
一见到薄战夜过来,她就无比激动歉意的站起身,跑到铁门口求饶:
“九爷,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碰你,不该欺负你,我真的是太喜欢你,想和你发生一点什么,才做出那样愚蠢的行为,我没有别的心思,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只要你愿意放过我,我公司之内的都可以给你。”
一边说,她甚至一边打自己巴掌,和昨日的女强人完全不同。
说起来,就是一个靠着家里背景发家,有勇无谋的愚蠢女人。
薄战夜只要一想到被这种女人碰,就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换掉!
他开口:“莫南西,对她做了哪些惩罚?”
莫南西快速走上前,回复道:“用电电了她的手,用特级麻药麻了她的嘴,总之她碰过你的,都用各种酷刑折磨过。”
不管是电,还是麻药,都让人生不如死。
女人回想起那痛苦时刻,以为薄战夜要放过她,瑟瑟发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