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但没发生,自然更喜悦。
看着小女人放大的小脸儿,他抬手按住她;“别亲,刚吸过烟。”
兰溪溪却依旧抱住他,像只壁虎一样黏在他身上:“不要,我不管,我要亲。”
边说,她边毫无章法的亲上去。
薄战夜嘴上脸色满是她口水,被她弄得微恼:“哪儿有你这么亲的?这么久还学不会?”
“唔……那薄老师,你教我。”兰溪溪甜甜撒娇。
一声‘老师’,令薄战夜体内的城墙破防,望着她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真不介意烟味?”
“嗯。我……唔!”
话没说完,男人就已霸道的封缄住她的唇,强势将气息灌入她的五脏六腑。
那么浓烈,那么炙热,那么粗狂。
比起她想亲,他早已经想狠狠要她,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女人,专属于他。
兰溪溪喘不过气。
她是想亲,可他这也太猛烈了不?
可,奇异的是她并不想推开,只想跟着他沉陷。
她抱住他的双肩,腿自然分开,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将多日以来的想念,难受,喜欢,委屈,都倾泻出来。
从入狱那晚跟他分开,她消失六天六夜,之后小矛盾不断,又发生怀孕这件事情,她就没有和他好好亲热。
现在,他依然是那个薄战夜。
她,也依然是完全属于她的兰溪溪。
她不想再压制。
车内,气氛不断升高。
空气里满是爱情的甜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男人才停止动作,松开她的唇:
“别再动了,回座位去。”
暗哑声音带着极大压制。
兰溪溪摇头:“不要,我可以的。”
薄战夜嘴角一抽,看着她凌乱的头发、衣服,和绯红水润的唇,低声道:
“这是在车上,我不允许。”
“我允许。”兰溪溪笃定,依然不肯下去:“之前你说要给我好的地方,时间,但我觉得,只要是你,就是最好的时间。
薄战夜,我不想你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