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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薄西朗,哪怕没有动手,兰溪溪也感觉到浓烈的害怕!
她缩紧脖子:“我为什么相信你?
你觉得我有那么笨吗?”
薄西朗笑了笑,抬高她下巴:“因为你别无选择。”
然后,丢开她下巴:“你女儿我会让人接送,你没想清楚前,就好好待在这个房间里,哪儿都不准去。”
‘砰’的一声,他摔门离开。
兰溪溪追上去。
她不会让他碰女儿的!不能!
然,门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根本打不开!
她拼命呐喊:
“你开门!打开门!
薄西朗!你混!蛋!”
薄西朗全然不理会,迈步下楼。
在玄关前,他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西装,对身后助理说:
“这两天你负责留在家里监看她,不准她出去。”
“是。”
薄战夜优雅绅士走出去。
很意外,院外大榕树下,男人身姿冷然矜贵。
明明是春天末尾,快到夏天,他身上却如披上冬的寒霜,冷彻入骨。
薄西朗眼眸微深,走过去:
“九叔是在这里等了别人的女人一晚?”
调侃,揶揄,讽刺。
还有一抹别人听不出来的恨。
他恨薄战夜,从小到大,什么都优秀,什么都跟他抢!
明明已经娶了兰娇,现在连兰溪溪都不放过!
“抱歉,昨晚溪溪和我折腾都五点才睡,今天一天怕是都不会出门了。”愤怒使他又补了一句。
薄战夜揣在裤兜里的单手握紧。
再是不显山不露水,此刻都做不到平静。
他冷冷掀唇:“又是发照片,又是特意炫耀,看来你很没把握。
既然如此,我更要等等,看看她的说法,是不是你威胁,用强。”
薄西朗一哽,嘴角一抽。
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九叔还能如此理智,反将一军。
他努力装作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