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幽幽说:“现在九点,丫丫和小墨早已经让莫南西送去学校。”
额。。
“我……我还有工作。”兰溪溪再次找借口。
薄战夜看着她慌张无措的身体,没有再亲她的想法,情绪沉敛下来。
松开她,起身下床:
“先去洗澡,换套衣服。”
洗澡?
大清早?
还是在孤男寡女的酒店?
兰溪溪正想拒绝,男人声音先一步响起:
“宿醉一晚,身上都是酒味,你确定这幅样子去工作?”
经她一说,兰溪溪才愕然发现自己身上都是酒味。
也就是说,她昨晚没洗澡,没脱衣服,他什么都没对她做。
只是抱着酒熏熏的她单纯睡了一晚?
这个事实,让兰溪溪对他的看法又好了几分,快速跑进浴室。
‘哗哗哗~~’
温热的水从上方淋下。
兰溪溪头脑渐渐清醒,心,却越来越乱。
她误会了薄战夜。
脑海间,下意识想起这段时间的生气,完全是生了个寂寞,可笑的流出泪水。
原来,她对他不是那么不值一救的。
她并不是那么一文不值。
脑海间,又浮现昨晚薄战夜说的话语‘是,我在吃醋。’
当时,只有生气。
现在误会解开,回想起来,更多的是局促。
高高在上,完美无缺的他,吃她的醋,难道……
喜欢她?
‘叩叩。’
“衣服。”
门口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
兰溪溪回过神,关掉水,拿过浴巾裹上,走过去打开一条缝,伸出手臂:
>“谢谢。”
空气里,满是女人的体香和沐浴液的香味。
薄战夜视线落在她纤细、一用力就会折断的手臂上,想起四伯和狱警说她在几天几夜没吃,眸光深邃:
“我去二楼餐厅先点早餐,你穿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