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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不算很亮。
朦胧的路灯下,男人身姿笔挺,气息森寒。
即使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也感觉到压抑危险的气场。
“你……你怎么在院子里?”
兰溪溪声音忐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刚才的画面。
薄战夜如鹰隼般犀利的眸盯着她,冷厉道:“刚刚的现象,你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
质问,生气。
显然是听到了!
兰溪溪一怔。
怎么办?告诉他兰娇和薄西朗的事情吗?
不行,以他高贵冷厉的性格,若知道自己头顶青青草原,薄家和兰家绝对会天翻地覆,到时候兰娇醒来绝对不会放过她。
还有,造成这场危机的她,绝不会有好下场。
不能由她揭露。
她的犹豫,落在薄战夜眼里,直接成了心虚。
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冰冷:
“说不出?还是没脸说?
兰溪溪,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大胆,顶着薄太太的身份,勾三搭四,兰娇可不会像你一样不知自重。”
什么?
兰娇不会像她勾三搭四?不知自重?
他对兰娇的评价这么高,对她那么低?
兰溪溪觉得很可笑,
她望着他,目光带着三分生气七分讥讽:
“对,我就是这样的人!兰娇那么好,你怎么不去守在她身边,用爱唤醒她?守在这里做什么?”
她带刺又尖锐。
像玫瑰,像刺猬。
所以,她是承认勾引薄西朗?
薄战夜面色倏地下沉,比深冬腊月的冰雪还冷。
他拽着她,直接拉上楼,将她丢在床上。
力道之重,毫不温柔。
他高大的身躯站在床边,更是危险。
兰溪溪吓得一脸惨白,惊慌望着他:“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
薄战夜冷幽幽抛出话语,修长的手解开西装外套,随即又拉开领带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