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澜和形单形只走在出宫的路上,不多时便有小太监一路小跑的追了来,将手中锦盒双手奉在了秋澜和面前,道∶“秋相公,陛下听闻秋相公这几日身子不大好,陛下特令奴婢将这宫中秘制的安神益气丹赐予秋相公,还望秋相公能保重身体。”
秋澜和道了声谢便收下了,等出了宫门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二丸丹药,丹药下方则是端端正正地压着一张大红洒金的 ''福'',秋澜和知道这是什么———这才是今年泽帝写下的第一张福字。
他嗤笑了一声,随手将盒子扔到了一旁,低声问道∶“郎君呢”
秋澜和单称''郎君'',指的必是秋意泊,眠鲤跟着车走着,回答道∶“大人,郎君还是照常上值。”
“嗯。”秋澜和沉吟道“叫他安分些,这年节恐怕不会太平。”
眠鲤苦笑道“恐怕郎君是不会听的。”
秋澜和低低地应了一声,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罢了,去跑一趟,将郎君请到府上来度个年节吧。”
“是,大人。”
秋澜和有时候觉得自己丝毫不了解秋意泊,他对本家没有任何反感,但他就是不愿意住在本家,后面等他自己又买了张家的宅子,从此干脆连他这边都不住了,自秋怀黎他们离开后,秋意泊仿佛又回到了开端,起先兴致勃勃弄的仙客来也不去了,每天除了上下值,人就那么安静的、沉默的待在家中
他那个劫数,到底是要如何才能渡过呢
秋意泊也有这样的疑问。
他的生活越来越平静了,平静地宛若一潭死水。离开权力的漩涡如同他进入时一样的轻而易举,他搬离了秋澜和的府邸,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是事实上他就那么做了,仿佛在躲避秋澜和一般,连惯常的书房议事都不愿再去了。
没有多少时间,他就成了一个被人所遗忘的人,每天都一成不变,上值,看些卷宗,下值,回家,身旁的同僚永远是那么几个,仆婢也总是那么几个,他有时候想与人说说话,可张了张嘴,他发现他居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说什么